之外,她并没有太多可以去做的事情。
大厅中,被我留下来的人们惶惶不可自已。我脱离至深之夜的时间,对他们而言也是流逝着的,而此时此刻,这些人已经露出极为明显的病态。那种精神上的癫狂,让礼拜堂原本肃穆又诡异的气氛,一下子变得混乱、狂躁又不安。
他们在和自己说话,在和其他人说话,时而歇斯底里地大叫,时而望着窗外高悬的宛如月亮一般的红色球体,露出或是痴呆或是惊惧的表情。哪怕我也听不出,他们都在说些什么,都在叫喊些什么,都在害怕些什么,仿佛有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了,而我却看不到。
这样的场景,突然给我一种强烈的“命中注定”的感觉。
虽然有人说过,没有人是不可以取代的,也没有人是注定被限制的。
但在我所看到的世界中,的确存在着不可取代的人,而人们也注定被其身份限制着。所有自称打破了命运的人,所有可以打破命运的人,都不过是扮演着“在某个剧本中命中注定会打破命运”的角色。
可以改变时间,改变世界线,让自己过上和“过去”不同的生活的人,也只是“命中注定会这么做”而已。
能够成长起来的人,能够变强的人,也只是扮演着“可以成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