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感情,怎样的想法,其实都不足以干涉她的行为,倘若她是系色中枢的一部分的话。
眼下的人形系明显清楚我想要的是什么,她也给出了选择,除此之外,我也十分清楚,她不会给出更多的选择。也许有其他选择,也许没有,她不说,我自己也无法想出来。正因为我无法想出办法,所以才最终把这个礼拜堂,以及呆在礼拜堂中的她视为最后的防线,不是吗?
我沉默着。思考着。
对于其他人来说,或许同样会对这个选择感到头疼,但是,在恐惧和绝望的驱使下。大概不会犹豫太久吧。可我十分清醒,知道自己一旦做下决定,就难以阻止相应的灾难发生。
献祭孩子?或者献祭除了孩子之外的其他人?人形系的话,证明了出现在这个至深之夜,这个聚集地中的“孩子”到底有多么重要而特殊的意义。然而。除了孩子之外的其他人,同样有着数量上的优势。
无论交出哪一边,迎接他们的都是“献祭”。
这个献祭仪式的流程似乎需要我参与其中,那么,我到底在这个流程中,扮演着多么重要的角色呢?简单来说,如果我拒绝参与其中,又能够给献祭仪式带来怎样的打击呢?反过来想,倘若我是必须的,是早就被选定的献祭仪式的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