祭仪式,大概我要面临的情况,只会更加艰难吧。
是的,我其实也是献祭仪式的受益者,我没有立场去指责,也不能确定自己的情感和理性,就一定是正确。
我从不责怪谁,我只是为了自己而感到悲伤和痛苦,仅此而已。
我必须振作起来,这样的念头,让我不得不挺直背脊。
人形系的说法很奇怪,不过,她本身的存在就已经很奇怪了,带有许多谜团。看起来,人形系也不打算解释。我并不奇怪,放过来,如果她要解释,我也会去思考,她的解释内容中,到底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。如此一来,真是没完没了。
“你很平静。”人形系说。
“是的,我很平静,因为,我做的不是我情愿的事情,却是我不得不做的事情,是无可奈何,必须去做的事情。”我那喷涌的情绪,就好似伴随那些泪水,一起从心中流得干净。
“……尊敬的猎人,这就是仪式的一环。”人形系沉默了半晌,突然这么说到。
“我是必要而关键的吗?”我继续问到。
“是的,尊敬的猎人,您一直是必要而关键的。”人形系说。
“真的存在,将一切都谋算到这种程度的人吗?”我反问。
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