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散发出这么一种“狼狈”的气息。
我没有继续追击,因为,有别的动静已经出现在连锁判定的观测中。我无法形容那是怎样的一种表现,脑海中由点和线构成的立体影像十分复杂,这些点和线一直都在变幻,复杂而有规律,而这种复杂的规律,其实也会因为新的运动现象,产生某种波动。这种波动,在这种复杂的变幻中,就好似藏在树林中的一根木头。
我可以感觉到,树林中出现了新的木头,却无法判断,这根木头到底在什么地方。正在产生的新动静,倘若是由神秘专家带来的,那么,对方一定很强。
产生动静的源头越来越清晰,因为,它们的运动因为靠近的缘故而变得强烈,当我注意到它们的时候,连锁判定的观测已经将它们单独标记出来。
一百米,八十米,六十米……然后,突入最为清晰的五十米范围。它们跃出山顶,各自占据了几个方位,俯瞰着祭台内的情况。这个时候,哪怕不用连塑判定,我也可以感觉到,视线集中在自己和十几米外的诺夫斯基身上。
我将锯齿大刀插在地上,抬头看向这些新来的闯入者。山顶祭台是如此重要,也并非是只能由五十一区占领,这里正在进行的一切,都关乎所有进入噩梦中的神秘组织和每一个神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