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擦眼睛、鼻子和耳朵流出的血,身体和精神上的痛苦,如同浪潮一样席卷了全身。我找了一个角落,放下盾牌和锯齿大刀,依靠在岩石上,无视其他神秘专家的目光,就这样平静地歇息着。如果他们会因此认为我已经无力战斗,可以将精力放在同来的其他人身上,那可就真是太棒了。
可惜,我不觉得。他们心中对我的警惕,会因为我此时的狼狈样子而有所改变。
玛索、铆钉、和其他NOG构成部分的神秘组织头目低声交谈,哪怕不刻意去偷听,都可以感受到他们在针对我之前的情况进行交流。我想。之前和诺夫斯基的一战,恐怕已经让他们完成了四级魔纹使者的战斗数据更新。接下来的战斗,如果我还是之前的超负荷状态,想要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,已经是不可能了。
我曾经想过,之前的战斗有可能会破坏献祭仪式。我对于是否要刻意破坏献祭仪式。一直在心中有所犹豫,如果魔法阵被破坏了,我不会感到惋惜,但是,没有被破坏的话,我也不打算再做更多的手脚。
血月下的篝火熊熊燃烧,我凝视着这五团火焰,看到无数的“高川”一个接一个地走山顶,走入被裂缝分割,却又仍旧完美运作的魔法阵,最终成为篝火的一部分。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受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