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然而,也正因为出来得太过轻易,以及路上的平静,反而让我不由得怀疑,阮黎医生的外援真的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吗?
“阿川,走吧。”阮黎医生催促到。
“为什么一定要选择这条路。”我提着行李走在前方,一边问到。
“因为这是近道。”阮黎医生终于回答了我的一部分疑问:“这么大的暴风雨,从码头离开根本是痴心妄想,所以只能前往内地,但又不能光明正大地过去,研讨会在半岛和内地的交界设置了好几层关卡。我们要去的地方,是已经勘察到,但被刻意隐藏起来的一条地下河,另一边的出口是内地的一处河流上游。我的朋友会为我们准备好皮艇和潜水装备。”
“他们也会利用这条路线离开?”我问。
“不,我们是第一个离开的,在这之前没有人利用过这条路线。”阮黎医生冷静地说:“只要我们离开了,他们打算怎么做,是自己也离开,还是将这条路线告发,都和我们没有关系。这条路线也只有在第一次使用的时候才是安全的。”
阮黎医生说的对,虽然也需要承担不少风险,但在眼下,哪怕是停留在半岛上,也同样是要冒着性命危险。不过,虽然这么说,但我们穿过林地时,阮黎医生的强硬态度和怪异做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