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一种极度接近也极度深刻的方式纠缠上来。
一如医生必须前往疫情严重的地方进行研究,而后发现自己也感染了病毒。身处绝境。
她的科学认知,让她可以深切明白,白色克劳迪娅到底是怎样的东西,也正因为明白,所以才感到恐惧。这并非是对未知的恐惧,而是在已知情况下,对无法处理这种已知情况而感到恐惧。
或者说,我宁可相信,阮黎医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,表现出恐惧的色彩。而并不是因为认知到了神秘,相信了神秘的不可测,而感到恐惧。我不想她成为和我一样的人,不希望她拥有和我一样的想法。不愿意一直坚信命运可以战胜,任何事物都将被科学分析,而慎密有解的她,最终和我一样,陷入“命运”和“无限未知”的愚弄中。
我对自己所观测到的世界,所持有的态度。一直都在变化,变成一个不可知论者,而我深深明白,这样的视角是何等的消极,何等的无奈,又何等的绝望。那绝对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的,我更不愿意自己所爱的人,在这种消极而绝望的信念中,去强行让自己站起来,我不希望她们面对未知而保持沉默,我希望她们哪怕是死亡,也能够燃烧自己的信念,去坚信希望的存在。
当阮黎医生说“自己可能被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