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是否可以做到,思维观念总是潜移默化的,主观表面否定,潜意识中却存在痕迹的情况比比皆是。
可是。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,还有谁来做呢?难道要承认眼前的红衣女郎的诡异,然后将她连同阮黎医生一起杀死吗?眼前的红衣女郎和阮黎医生是不同的存在,却又被“神秘”统合为一体,这样的认知根本就不需要证据,完全出于对我自身对神秘的敏感性。
我没有回应,经验告诉我,任何回应都是不妥当的。因为,回答本身也代表着一种承认。
我十分清楚,自己必须战斗。而要战胜的敌人,不是红衣女郎,而就是我自己。
我沉默,我想象。我思考,这就是战斗,这一切都不能成为语言,不能变成声音。我凝视着她,但是,我必须让自己明白。自己所注视的,并非是红衣女郎,而是阮黎医生。
我可以清晰感受到压力,我的额头和背后正在渗出汗水。
和自己的战斗持续了将近一分钟。
红衣女郎的身体开始变得朦胧,然后相貌也变得朦胧,所有的印象,就只剩下那张涂满口红的嘴。我知道她是谁,她是如此熟悉,但是我必须忘记她,否定“她就在这里”的想法。只剩下朦胧轮廓的她猛然掐住我的脖子,可我也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