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力量,车内的安静也不再那么沉重和诡异。在这狭小的驾驶室中,流淌着一种温暖而坚定的气息,它就像是在黑暗中点燃的篝火,驱散了所有来自于黑暗,来自于对未知的联想所产生恐惧。
越野车翻过崎岖的山路,时而砸在凹坑里,时而从湿滑的土坡上艰难爬过。我们没有地图,阮黎医生也不清楚确切的路线。关于地下河的具体情况,全都在那位叫做“格斯”的朋友的脑海中。这个人可能已经遭遇不测,我们被他出卖的可能性也很高,但这都不是我们放弃前往地下河的理由。
我们必须做这件事,在没有得到确切的结果前,必须亲自去承担风险,去找寻剩下的机会,因为除此之外,我们再没有任何一条退路吗,只能继续留在半岛上,去面对更大的危险。
我想,对阮黎医生来说,一路上会发生种种意外,也早就在考虑之中了吧。依靠他人,本来就是最坏的打算之一。
又过了二十分钟,阮黎医生终于凭借印象找到了一条熟悉的路。确切来说,那并不是一条路,而是一片长满荆棘圈起来的山缝。(。),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