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台面的东西。
阮黎医生对自己制造的“乐园”可以给我带来的改变拥有着强烈的自信,我可以感受到,她真的视我为逃离半岛的关键,这种信任和依靠,其实让我十分高兴。
我将防水的探照灯绑在额头上,将呼吸器塞入自己和阮黎医生的嘴里。扔掉自觉得无用的东西,将剩余的东西装入一个箱子。这样,在下水后,我所携带的,就仅仅是两个行李箱而已。我还用一条更长的绳子进行改造,一端卡死在石壁上,另一端系上钩子,钩在自己的腰带上,以保证下水后可以有相当长的距离可以借力。
“准备好了吗?妈妈。”我问。
阮黎医生含着呼吸器,带上泳镜,对我比了一个OK的手势。
我便向前一跃,直直跳入溪流中。在额头探照灯的照射下,隐约可以看到两壁的轮廓,越往下,两壁之间的宽度就越大,就像是一个梯形。而在最下方,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,只剩下无尽的黑暗。
哪怕我不主动向下游,水流也在拉扯着我们两人,再加上两个行李箱的重量,比在普通水池中下潜的速度更快。(。),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