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追着后脚开始了。
我抓住阮黎医生一口气冲出五十米外,整个地下河道的震动才逐渐平息下来。回头一看,地下只有一个幽深的大洞。用手电筒照去也看不到底部。黑暗有一种极为清晰的流动感,我和阮黎医生面面相觑。我在第一时间想起第二次入水之前溢出的那些黑暗之丝,大致阮黎医生也想到了同样的场景。这股震动来得快也去得快,其剧烈的程度甚至让我觉得这一段的地洞要塌方,然而,这条河道仅仅是被深邃的大洞拦腰斩断,河水泂泂注入洞中,形成一条长长的瀑布。
我们所在的这一边,和来时的那一边,被彻底隔绝开来。但是,我们这边河道中的水位并没有下降,流向也没有改变。我和阮黎医生走到大洞的周边,感受地下河的流动。虽然我们这一侧的洞壁上是没有水的,可河水的流动给人的感觉,就像是有水从洞下方涌上来,沿着河道继续向前奔流。
真是太古怪了,就连阮黎医生也直皱眉,完全无法用自己的科学知识得出一个慎密而逻辑的结论。
“不是幻觉。”阮黎医生把手从河水中拿出来。她最初似乎以为,看到这样不可思议的场景,是因为自己的精神被白色克劳迪娅侵蚀的缘故,但现在她自己就否定了这一点。
对我来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