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偶然会惊觉,因为人们记录历史,而历史记载了规律。它伴随着生命的诞生,文明的发展,一代代地传递。然而,它并非一直都会沉睡下去,亦或者说,它本来就是一种周期性活跃的东西。
一旦它活跃起来,人们就会迎来末日,这便又是一个重复历史的轮回。
仿佛,这就是先天性的遗传病,而我只能用“末日症候群”这个词语来描述其一二。
我开始觉得,自己带着阮黎医生,如此急切地朝半岛的边界疾驰,是否也有着一种逃避的心理在作怪。是不是自己在恐惧中,下意识地排斥着去执行自己的那个计划。也许是这样,我主观认为的计划,本身就已经违反了我身而为人所必然拥有的思想立场、道德观念和生存本能。
我,害怕这个所谓的“病毒”,害怕靠近它,害怕和它进行接触。
我不认为这种害怕是可耻的,但却是客观存在的,并不因为我个人的主观意志,就能排除这种恐惧。
当我越是接近它,我就越是恐惧。我因为恐惧,所以才思考,才去描述对方,描述自己,寻找理由。恐惧也是我产生思想和行为上的矛盾,产生精神上的种种异常的源头。
我的脚突然踢到了什么,身体打着踉跄,但还是站稳了。背后的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