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那样古怪的事情,尤其是她刚刚才从噩梦中醒来,对此更是深信不疑。
我对阮黎医生到底做了怎样的噩梦,阮黎医生却没有对我讲述,只是声称那不过是一场梦境,内容没有什么现实意义。只是,我一点都不觉得,那是普通的噩梦。阮黎医生是优秀的心理学专家,一直保持着对自己心态的调整,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她有做过噩梦,再加上她在这个中继器世界的特殊性,我不觉得她的噩梦只是寻常意义上的噩梦。
不过,既然阮黎医生坚持,谁也没有办法从她口中套出半点消息。
对于我和阮黎医生打算从地下河道逃亡的事情,约翰牛反倒显得更有兴趣一些,提到四天院伽椰子的事情,她似乎知道更多的内情,但只是表情有些沉重,深深叹了一口气,说:“如果四天院伽椰子没有出现的话,你们几乎就成功了。”
阮黎医生对四天院伽椰子的事情不感兴趣,只是询问了研讨会的事情。结果,约翰牛又告诉了我们一个震惊的消息,研讨会已经结束了,全部的参与者,包括研究员和病人在内,活下来的寥寥无几,有关“乐园”的研究资料,也已经被人销毁,但有痕迹表明,有人带走了资料的备份。
“末日真理教。”我说。
约翰牛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