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觉得,她是那种罔顾旧日情谊的人,但她有她的立场,她的志向,我和NOG队伍发生冲突,本来就是她的敌人,是过去合作的情谊也不能掩饰的敌人。也许在她看来,如今对我说出这番话,就有一种低劣的挟持心理在作祟,让她稍微有点儿不舒服,但我对来说,却是完全可以接受的,也完全可以理解,甚至于,我从来都没有想过,要在这件事上指责他们。
我也不觉得,自己有指责他们的立场。
“有一些事情,总是要做的,也必须有人去做。”我看向天空的血月,它越来越清晰了,直指天际的黑柱上,红衣的四天院伽椰子迎风独立,“当我们要做点什么事情的时候,也必然会有所负责,而必然承载一些东西。我早就已经有了觉悟,所以,没关系。约翰牛,就这么说定了,我来对付四天院伽椰子。”
说罢,我站起来,一旁的阮黎医生也不知何时回过神来,她显得比过去还要疲惫,像是想要询问约翰牛一些事情,但最终还是放弃了。
“你们要去哪?”约翰牛问。
“去边界。”我说。
“早说过了,你们根本就出不去,黑水已经把那里围死了。”约翰牛沉声说。
“即便如此,不去看看的话,就无法死心。”我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