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证明那个世界的存在,我就忍不住感到一种窒息的悲伤。而唯一可以消解这种悲伤和痛苦的,就只有战斗和“江”,新的末日幻境中那似曾相识,同名同姓,充满了既视感的一切,在更多的时候,都只是揭开那血粼粼的伤疤而已。
过去的末日幻境对我的意义,正如这个中继器世界对眼前的阮黎医生的意义。我们是相似的,所以我理解她。正因为我理解她,所以我无法阻止她。我已经嗅到了不详的味道,听到了死亡的脚步声,阮黎医生的痛苦、悲伤、失落、挣扎、决意和反抗等等一切活动资讯。让我看到了过去的自己。
然而,阮黎医生不是高川,她死了,就无法重生。她也没有多个人格,在这个中继器世界里死亡的她,也必然暗示着。病院现实中的阮黎医生发生了不幸。我没有太多的证据,但是我相信自己的直觉,相信这反复重建的末日幻境,相对于病院现实的关联性。
而我,只能眼睁睁注视这一切的发生。在已经感受到的这不详的命运面前,哪怕获得了四级魔纹的力量,我也仍旧感受到自己是如此渺小。
我扪心自问,自己可以为阮黎医生做什么?自己真的已经没办法拯救她了吗?过去,这些问题总是会有一个暧昧的答案,总是会有一条退路,一个成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