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。我突然这么想到,这一切景象并非是因为我的速掠已经彻底超越了它的速掠,而仅仅是因为我的意志,正在这个意识态的世界中传递。
在这一刻,仿佛除了我之外并没有任何变化,但其实它是在变动的。
因为我们身处在一个繁复而庞大的图案中,而我感觉到。这幅图案在我的痛苦于神经中传递时,都在一个无法直接观测到的范围内剧烈变化着。这究竟是一种错觉,还是真有其事,我已经不在乎了。无论这个图案到底暗示着什么。我也不再去思考。
所有的想法和情感,在此时此刻都凝聚在一点:我要将这左眼挖出来,利用“江”的力量,将我这一生的思想、情感和意志,以及对“高川”这个身份的认可和自豪,传递给眼前的鸦骑士。我和它。将要以这颗左眼为桥梁,最终成为一个。
不以谁为主导,也不以谁为主次,我们都是“高川”,只要有这一个共同点,就已经足够。
在病院现实里,我能在临时前,将自己的一切托付给下一个高川,我也可以在这里,将这份意志传递给崭新的高川。也许,那已经不是我,但是,只要是“高川”就足够了。
高川也许不仅仅是我,但是,我就是高川!
我的身体在颤抖,却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