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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知道四天院伽椰子到底在做什么,也无法肯定爱德华神父所说的一切是真是假,要证据的话,仿佛有许多细节都可以证明,但谁又能肯定,将那些过多的细节拼合起来,所得到的结论一定就是正确的呢?这就像是一张抽象画的拼图,无论如何拼接,都只会得到一个抽象的画面。
即便如此,我也没有任何焦躁和不安。无论四天院伽椰子是不是真的脱离了半岛,是不是真的对这个中继器世界剩下的二十多亿人做下可怕的事情,而八景、咲夜和耳语者的其他人,以及未能参与半岛之战的朋友,会不会在这样恶劣的局势下,终究难逃一劫,身在半岛上无法脱离,也不可能抛离此地战场的我必须承受那最坏的结果。我已经有了这样的觉悟,无论四天院伽椰子和爱德华神父,以及这里更多的神秘专家们拥有怎样的预谋,怎样的底牌,我所能做的,就仅仅是迎难而上而已。
无论敌人算计什么,到头来,也必须用胜利说话。能够成为最终胜利者的人,就必然打倒其他的每个人,而对方究竟有多强,有多精明,对试图成为最终胜利者的人来说,都是无所谓的注解。
我只是沉默着,不是因为担忧,更不是因为恐惧和无助。
仅仅是因为,我不觉得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