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也要甘拜下风。而且,想要如此精确的观测、设计并引导异化右江的行为,也只有在这个狭小的范围内才能做到。范围越广,所要计算的因素越多,给予这个怪物反应的时间和空间也越多,效果就会大大降低。枪炮阵列的密集覆盖虽然也威力强大,但是,炮火离膛而出后的路线并没有近距离接战的灵活性,速度上也居于劣势,乃至于几乎无法避免异化右江的红色围巾所化作的红光侵蚀。
我对自己的选择和直觉总是抱有肯定的态度,我觉得自己此时所做到的事情。就已经是我在当前状态下,所能对异化右江做出的最大干涉。我更肯定,异化右江并没有因为如此猛烈的打击而陷入颓势,这一波的攻击释放。也绝对无法直接取得胜利。尽管如此,我也已经竭尽全力。我的大脑已经烧得一片空白,内脏翻滚,肌肉撕裂,七窍流血。只是仗着一鼓作气的意志,不断地出枪!出枪!出枪!
一秒,两秒,三秒——
我已经失去了出枪的计数,连锁判定的观测在脑海中形成的线构图也一一崩断,我觉得自己榨干了每一滴血,一度在神经中奔涌的电流也濒临干涸。我甚至呼不出气来,仿佛肺部已经干瘪成了一张白纸。我对痛觉有一种麻木的感觉,对尚未消失的恐惧,也再也生不出太多的抗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