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保证自己的生存和实验。
然而,她此时此刻就在眼前,只有这一点,我不认为是幻觉。哪怕就在刚刚,我又经历了一次诡秘的体验。
假如在这个屋子里的我是存在的,在和我交谈的阮黎医生也是存在的,那么,我所有看到的和感觉到的“不存在”,就只可能是一种幻觉。
我的心脏一度急剧跳动,但又复归平静,只是,弥漫在这个屋子里,悄悄渗透到我和她的对话中的那一股诡异的味道,却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。
“巨量的黑水包围了整个半岛,一个叫做四天院伽椰子的女人……就像是鬼怪一样。”我简单回答了阮黎医生的问题。
“在当时的你眼中。是如何看待当时的我的?”阮黎医生侧过脸看来,她的问题,她的眼神,那被灯光照亮的半张脸。以及看不到的另外半张脸,结合起来只让我愈发感到喉咙发紧。
“你很愤怒,你宣誓要击败那个女人,要用乐园破解黑水。”我觉得自己的声音有点儿吃力,但这本来并不是什么难以回答的问题。
阮黎医生顿了顿。对我说:“你的病发征兆,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,但是,当时我并没有觉察到。”
“什么?”我隐隐有所预感,仿佛知晓阮黎医生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