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生机,就仿佛之前所看到的,才是真正的幻觉。
我睁大了眼睛,却再也什么都看不见。
“这就是白色克劳迪娅的……我调查了许多资料,全都……病人所看到的幻觉,会让他如身临其境……”阮黎医生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,我听到的并不完全,却大约明白她的意思。阮黎医生对这些诡异的判断基础,仍旧是从她所知道的科学层面出发,核心也仍旧是“白色克劳迪娅”。
而我所看到的,感受到的这一系列诡异情况,也都仍旧被视为“发病”的结果。
我用力摇摇头,试图把这些复杂的东西抛出脑海。对我而言,我和她看到了什么,之间又有怎样的差异,又是基于怎样的一种原理,亦或者说,这些所见的不同的本质意义是什么,都并不特别重要。因为,就算完全接受阮黎医生的说法,也完全对我的“病情”没有任何正面的疗效。
我认为,阮黎医生对我说这些,试图扭转我对“幻觉”和“真实”的判断,只是她一直以来,身为我的心理医生的习惯。正如她所说的那样,她试图“医治”我,却从来都没有真正意义上成功过。并非是我不配合,更大的原因,在于病情的严重程度,发病的机理,以及难以预料的恶化。
倘若她将所有的失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