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四十亿人被四天院伽椰子化作黑水的现在,我虽然担心,却也因此觉得,在半岛外的所有人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时,至少耳语者拥有比其他人更大的生存几率。
我还想起在进入半岛之前,于巴黎进行调查时,所遇到的NOG队伍中的其他神秘专家,例如负责监视地区事务的莱德和杏子,还有在进入拉斯维加斯前,于队伍集结时遇到的两位似乎带有中央公国背景的两位神秘专家,以及研讨会活动发起者和活动场地提供者的达拉斯。
是的,有太多太多的人,仿佛应该拥有自己故事的人,但是,他们似乎在记忆中已经处于一个很遥远的位置,就如同是“很久以前的故事”。我的记忆……仿佛正在经历着数以倍计的时间的冲刷,正在变得苍白而单薄。本来印象深刻的东西,都在不知不觉的时候,下沉到记忆的深海中。
此时想起来,却让我感到恐惧。因为,我觉得这就像是,有某种力量正试图将压箱底的东西翻出来,然后一个个摧毁。
异化右江越是增加,我想起的东西就越多,而那种记忆被翻开的感觉就越是强烈。四面八方那仿佛无穷无尽的异化右江什么都没有做,却让我觉得,她的攻击已经开始了。这并非是过去常见的攻击模式,我的意识行走无法将这种攻击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