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张好牌。
不过,想要在此时脱离意识行走,似乎还有别的麻烦。
阻拦我前进的,仍旧是来时的那一扇扇大门。我来时,它们是紧闭着的,当我返回时,它们仍旧是紧闭着的,这也是和我过去的意识行走截然不同的景象。在过去,这些“门”被打开之后,不会再度自行关闭,而眼下的情况,对我而言也是一种极为凌厉的反击——当路线被这些大门层层截断的时候。速掠再快也必须停下来。
每一次停顿,每一次重新推开大门,都会消耗更多的时间。这些大门层层叠叠,几乎没有间隙。也就让速掠失去了速度上的意义——以最快的速度通过两点之间的距离,这就是高速的存在意义,但倘若两点之间的距离无限趋近于零,高速移动的意义和效果也会愈发薄弱。
这里可不是外面那般广袤的世界,而是一条狭窄的通路。说是“狭窄”。在视觉上的感受或许并不十分深刻,例如朝左右忘去,是一望无际的空间延伸,甚至于,脚下并没有一条限定自己必须要走在何处的“道路”,然而,“门”却是独立的,它就伫立在那里,推开它,才能深入或退出。这本来就是“门”的意义。
每一个意识行走者大概都有自己独特的行走方法。而我的意识行走就是通过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