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变成别的什么,也没有淡去的迹象。
有谁说过,人类最古老而强烈的情绪是恐惧,而最古老最强烈的恐惧,便是对未知的恐惧。
从这最古老而强烈的情绪中,我感受到了自己未曾失去的东西。不,应该说,正是因为自己可以强烈的感受到,自己正在失去许多东西,反而让那个一直未曾变化,一直存在,没有被剥离的东西愈加地散发出其存在的质感。
虽然可以感受到,却无法描述。虽然说它就在我的深处,却又无法述说它具体在何处。那仿佛是肉体的深处,也仿佛是意识的深处,又仿佛是描绘试图描述自我本质的灵魂的深处。除了“它是存在的”这一点是已知的,其他任何描述试图其存在的因素都是未知。
它和我之间的联系,仿佛除了绝望和恐惧之外再无其他。绝望和恐惧,就是连接在我和它之间的唯独的两条线,这两条线无形而坚韧,仿佛就是我自拥有生命之后,就一直存在于那里,只是在有的时候,会被忽略过去。恐惧和绝望,仿佛是从它那边传递来的,但又像是我感到绝望和恐惧的时候,才能依循这两条线感受到它的存在。
它是什么?
它是——
“江!”我不由得大叫,我分不清自己的叫喊是带着怎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