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怀疑这一点,就抗拒知情者的判断。
在短短的不到一秒的时间,我们已经撤离到三千米之外,因为铆钉似乎也不能十分准确地判断距离,而完全是依靠“感受”和“直觉”之类的方式。不过,就我的直觉而言,并没有铆钉那么强烈的预感。即便如此,在对实际变化做出观测之前,我也不打算缩短距离。
和我们三人的撤退距离不一样,多臂恶魔在五百米的地方就停下来,整个身体好似崩碎般朝四面八方溅射,不一会就再没有一块可以认出其部位的肢体,但是,我却觉得它并没有死亡。这种崩碎只是一种奇特的藏匿方式。另一方面,诺夫斯基选择了和我们不同的方向进行撤离,在距离原战场一千米的地方就无法再利用连锁判定观测到了。
从察觉震动到脱离战场,一共过去了两秒。铆钉似乎还想说点什么。但在第三秒,震动就已经剧烈到让普通人站不住脚的程度。仿佛是一场地震,但是震动所给人带来的直接感觉,又和地震时的震动存在极为明显的差别,其中一个差异就是节奏——此时的震动并非某一个突发的高音。倘若形容成旋律,那么,这个旋律就是在递增的,从低落到高扬,反复回旋,不断升阶。
我似乎产生了幻听。
“是歌声?你们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