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辨出自己所在的方位,甚至于几乎让人觉得身在诸如地狱般的异世界,连锁判定的观测也已经模糊到了一个极点,本来可以分清的运动纠结起来,犹如一条条扭动的巨蛇,而我的运动位于其中,不过是鳞片上的一丝纹理。
正常人身处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,一瞬间就会被打个稀烂,哪怕身体没有在冲击中死亡,意识也无法承载如此疯狂的信息——闭上眼睛,堵住耳朵都是没用的。看似幻象的东西会从肌肤的每一处毛孔中渗透,那些画面和声音就仿佛直接在脑海中播放,完全将自己隔离于外界环境是否有效,我也并不知晓。因为,这种渗透是连带异化右江自身的神秘都混杂其中的结果,从那浸染的红色来看,哪怕是此方和彼方的界限概念也无法阻挡吧。
我没有用眼睛去看,没有用耳朵去听。我没有再进行任何物质信息的观测,而仅仅将这一切都当作是意识态的变化在物质现象上的体现,然后通过意识行走的方式,将自己想象成融入这片混乱之海的一滴水。意识行走者在这样的环境中拥有天然的优势,相对的,不是意识行走者的人,哪怕竭尽全力去想象这一切都是唯心的意识变化,也是无法逃离这可怕的摧毁吧。因为,想得到和做得到,并不总是可以划上等号。
大多数人都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