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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川也走上来,呆在我们的身边。我用咲夜肩膀的衣料擦去眼泪,朝她看去,她带着笑容,仿佛是发自内心,但又并不仅仅只有高兴,我可以从这双眼睛中感受到忧虑、紧张、不安和恐惧,感受到任何人类都有的负面情绪。她一直陪伴在咲夜和八景身边,是黑水肆虐的幸存者之一,半岛之外世界的巨大灾难,她同样有着切身的体验。可即便如此,她仍旧可以露出笑容。我觉得很了不起,我放开咲夜和八景,走上去和她紧紧拥抱,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人的话,也无法述说确认她们的安危时,心中这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,那些用来表述思想情感的语言,在真正深刻的思想感情面前是如此的苍白,在心中的情感面前又是如此的虚假浮夸,我只能沉默地,同样露出笑容,给她这个拥抱。
半晌后,我也无法说出“谢谢”二字,只觉得这两个字放在眼下的场景,反倒成了一种侮辱。于是,我说:“大家都还活着,真是太好了……”这话在我自己听来也是如此的平淡,可偏偏我只觉得这句话,是所有的话语中,最贴近自己想法的一句。
耳语者的幸存人数:四人。
不,或许应该是五人。
“江川出现了。”我对左川说。但是,我并不确定江川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