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大损失。”
我无法反驳他的话,可我能对他说什么呢?该从哪里说起呢?我自己都仍旧无法理解自己身上发生的种种变化,无论是身体上的,还是精神上的。将一切都归咎于“病毒”造成的恶性病变当然很简单,然而,“病毒”到底是什么,又有谁说得清呢?
“我不知道该怎么说。”我这么对他说:“但是,你们的委托我一定会完成。我只要对付爱德华神父就行了,不是吗?其他的都是你们的事情。”
“是的……希望如此。”铆钉说:“我只是想尽可能弄明白你的情况,如果你说不行,我可以立刻取消你的任务,换他人上。”
“换谁?约翰牛也跟我说了,你们没人了。”我的内心渐渐平静下来,头脑也逐渐脱离恍惚带来的迷蒙,变得清晰起来,“如果有可能,你们不会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。”
“……总有办法的。虽然会辛苦一点,但你不是唯一的人选。”铆钉说,“之所以会选择你,是因为网络球的缘故。但是,你不行的话,我这里也有其他的后备计划。”
啊,我想起来了,铆钉不是网络球的人。正因为不是网络球的人,所以在当初决定NOG队伍的最高指挥官的时候,这个职位才会挂在他的身上。我并不是说,铆钉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