劈落。
爱德华神父总算有了更多的反应,他的身体似退非退,正处于一个行动的最初阶段,就被左川和江川分别抓住双臂,以擒拿的姿势压迫下来。随后就被我的双刀一剪,就让他尸首分离。
即便如此,也很难想象爱德华神父会这样死去。我一刀钉穿了这颗脑袋,一刀刺入无头身躯的心脏,无形的高速通道已经再次构成,在左川和江川再次重新肩膀的同时跃入其中,朝远离沙耶和四天院伽椰子的方向速掠。
又是不知道几分之一秒后,我们落入没有被黑暗笼罩的河岸边。在爱德华神父的尸体产生更怪异的变化前,一个巨大的圆形竞技场拔地而起,而我们就身处最中心的平整场地上。环绕四周的高墙向内弯曲。诸多尖牙般的巨大装饰物于空中咬合,仿佛牢笼的盖子。墙上又有诸多的门口,所有门口在同一时间打开,一个又一个的江川从中奔出。有的涌入层层上叠的观众席,有的涌入竞技内场,将我们围了个水泄不通。
这是江川的神秘力量——固有结界*自我牢笼。但是,仅仅从这个牢笼的规模上看,神秘性的高度和力量的强度都截然不同于过去。
在打破这个牢笼之前。爱德华神父无处可去。
左川向后退了几步,江川则一跃跳上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