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甚至于用连锁判定也只能观测到一条虚线般不完整的运动轨迹,在这条轨迹的断裂处,她做了什么,准备而来什么,都无从得知。她的战斗身姿,大多时候都如同曲线般滑顺,犹如百合盛开般优雅,但在决定性的一击上,却又展现出可怕的暴力。试图纠缠她的触手,在飞舞穿插的时候,已经遍体鳞伤,直至最终被斩断也给人一种合情合理的感觉。然而我十分清楚,这些触手虽然表面呈现肉质,但实际却又并非常识中的血肉,它的表面柔软富有弹性,但越是向内切割砸砍,就越是能感受到愈渐增大的阻力,最大的时候,甚至可以比拟构造体。而且,其内部仿佛有无数张嘴,啃噬拉扯着深入其中的物体,倘若刺入的是利器,那么,拿着这把利器的手臂很容易就被这股混乱的拉扯力干扰,最终带动整个身体失去平衡。
要斩断触手,从密密麻麻的触手群中凿开便于自己穿行的漏洞,可不是眼前瞧见的那么轻易的事情。
在单体力量上稍弱一些的江川,无论是观众席上的,还是圆形场地内的,都被触手群一片片地围杀、收割、如同杂草般剔除,卷起,吞噬,扔砸,尸首分离,碾成肉酱,仅仅是因为江川的个体源源不绝,所以才呈现出势均力敌的场面。
血沫横飞的景象,无法让我、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