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无法弄清楚其中每一个步奏的细节,可以确定其中的关联性,却又难以顺藤摸瓜,找出其中详实的因果关系。
我的思维在跃动,没有拘束。却又有一个无形的框架,限定了跃动的方向和距离,在这个框架中,思维可以无限蔓延,但却又无法脱离框架,去探知框架外那些自己一无所知的部分。然而,我又可以感觉到,神秘的力量正从框架外那无法探究的部分,在那自己一无所知的,根本无从判断其到底有多深远的深处。伸出一个根根触手,撩拨着我的思想,侵蚀着这个无形的框架。
这些触手本是无形无状,然而。当它进入我的思想,便有了各种可以被想象出来的形象:有金色的苹果树,也有巨大的飞虫,有不断蠕动的身躯,有藏匿在深渊下的眼睛,也有遥远的半隐在雾气中的彼岸。有时又不以想象出来的形象呈现。而是陡然化作回荡在心中的歌声,在我这里,这歌声是女性的声音,但又不觉得这种东西,可以用“性别”去描述。
我觉得自己已经发疯了,虽然我的思维还在延续,想象还在滋生,也有一种“自己是不是变成了疯子?”的自认冷静的想法,但是,这一切都无法阻止“自己是一个发疯的精神病人”的认知。这种认知是感性的,不存在半点理性,并且我知道“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