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锉刀、约翰牛和铆钉他们,这样的“科学”又有什么意义呢?就如同这个中继器世界的阮黎医生对我说过,在她的眼中,我所述说记录的末日幻境也好,病院现实也好,都只是我和其他人的幻觉,对她而言,她的真实世界有且仅有一个,就是我眼中的这个中继器世界。
那么。究竟是她的视野被“局限”,还是我和其他人都是一群“精神病人”呢?
这些问题无法从我所能理解的科学层面上得到解答,也不被我所认知到的神秘学层面上获得可以被自己认可的答案。我隐约觉察到了,它们仅仅存在于哲学的范畴。然而,如此愚蠢的我,又如何能从如此折磨人的哲学中窥见自己所想要的答案呢?
我思考,不停的思考。当无论如何都无法得到答案的时候,当自己无法理解,无法解决的问题变得越来越多的时候。思考不再变得有趣,更像是一个无法摆脱的梦魇。但是,思考却已经无法自己停下来,问题就如同病毒的分裂,一个变两个,两个变四个,四个变八个,如次方般增殖,好似我的世界,就是由这一个个问题,而并非是答案填充起来的,原本看似简单又朴实的世界,好似被这一个个问题扭曲成一个可怕的怪物,让我无所适从,不知道该从哪里深入其中,探究那个真正绝对意义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