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诞,有着许许多多只存在于想象力之中的东西。四天院伽椰子、诺夫斯基和爱德华神父,仅以一个印象式的人形,在这个幻想场景之中交错、变换、攻伐、受创、呐喊,三者那看不清的脸上,有着看不清的神色,炙热又迷离的表情,就好似不同的颜色在变幻。他们在天地不分的空间中闪现,回荡,穿梭,从人形变成非人形,又从非人形变成一种模糊的概念。在最终的幻想中,所有的形象都失去形体,而仅仅存在一个定义,以一种“意义”和“概念”的方式存在于战场中,被一个又一个的文字取代,就如同四天院伽椰子不再是一个人,而仅仅是“四天院伽椰子”这么一个名字。
述说着概念和意义的文字漂浮在虚空中,它们彼此交错,碰撞,时而摧毁其他的文字,又时而破碎成更多的文字。于是,密密麻麻的文字在我的脑海中形成了瀑布,有时自下而上,有时自上而下,有时形成漩涡,有时又从内部炸裂,每一个字都可以和上下左右的字组成新的意义,每一个词都可以和相连的词构成新的句子,但是相邻的意义和意义之间,不存在连系,而句子和句子之间,也并非通过位置构成一个明确的表达。仿佛跳着字和词,也是正确的,也是在描述那个不可理喻的战场,仿佛随便挑出几个字眼,构成从未有过的新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