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所有,以及自身在获得这种种所有的同时,塑造出来的种种局限和框架,而进入一个人智所不能企及的境界。
此时此刻,我想到这些事情。而有一个声音由弱渐强,不断强调这就是事实。在四天院伽椰子夺取了沙耶之前,这样的想法还不存在,可是,当无比高大的四天院伽椰子那充满了渴望的伸手姿态,进入我的视野中时,这个想法就越来越强烈。
这是纳粹的计划吗?是纳粹早就想到的吗?没有任何偏差吗?可以阻止吗?异化右江已经完成了吗?接近完成了吗?完成了会如何?无法完成又会如何?NOG和五十一区已经预知了这一幕吗?有什么针对性的策略吗?他们自信被自己等人联手创造出来的,几乎是眼下最强战力的四天院伽椰子可以战胜这样的敌人吗?
无数难以解答的问题奔涌如潮。然后,我的连锁判定再次观测到了NOG和五十一区的人马。他们陡然出现,而出现的时候,自身也在进行着仿佛和这场即将打响的战斗毫无关系的行动。与其说他们是在整顿行装,准备参与最后一战,还不如说,他们的打点,更像是即将离去。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材料被密集地堆砌,打量的容器被开启,接入管子,临时改造并整合,环状的科技风格的产物正不断侵蚀石质的风景,以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