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,都从来不是简单而清晰的。
“那两人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?”约翰牛的声音插进来,显然,她也感受到了我和江川、左川的对视中,有一些漂浮不定的东西。
“不,她们只是做了她们自己。”我这么说着,心中的一角就因此变得柔软。我不觉得,自己再贸然上前和左川、江川述说自己的观点,对她们而言是有益的——或许她们就只是想要避开我,如此这般,远远地注视,也仅仅是注视着我吧。
“做自己?”约翰牛似乎不太明白,但用着就事论事的口吻说:“做自己也许不会得到正确的结果,但仅仅对自己而言,也谈不上是错误的。”
“是的,所以,她们没有做错任何事情。”我点点头,将目光从左川和江川身上收回,十分认真诚挚的回答到。
“那么,错的世界?”约翰牛开玩笑般说。
“不,世界也没有错,它只是就是这个样子而已。”我平静地回答到。
“……你不觉得这样的对话很中二,很羞耻吗?”约翰牛苦笑着拍了拍脑门,说:“我们准备离开了。”
“就这样离开了?”我反问。
“我们可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。”约翰牛严肃地看向远方的四天院伽椰子那高大的身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