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可从她的表述中,我直觉感受到了,她正试图描绘“江”的轮廓——不是真江,不是富江和左江,就是整体意义上的“江”本身的轮廓。但是,就和我一样,她无论如何,都无法真正将那个超然的,无法正视的,难以理解的轮廓描述出来。
“我知道。”我喃喃自语,又觉得,是不由自己地想要给她一个回答:“我一直都知道,它就在我的体内,我的思维。我的意志,我的灵魂之中。”
“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呢?高川先生。”四天院伽椰子问到:“是你想要存在吗?还是那个东西想要你存在?是有什么人需要你吗?还是你希望被什么人需要?所以想要成为对方所希望的样子?我感到恐惧,不是因为你的缘故,而是因为那个连如今的我也无法看清的那个巨大的阴影——我感受到了。它在狂笑,在嘲讽,在那深深的黑暗深渊里,注视着一切,这一切对它而言。就像是一出闹剧,虽然是可笑的,却又是必须有一个符合其闹剧的结果。”她的声音好似渐渐失去了平衡,之前那份从容和平静正在以飞快的速度流失——我觉得她对此没有自觉,可是我却能愈发清晰地感受到——她就像是找到了什么,沿着一条线索钻进了黑暗的隧道中,我猜想她在以一种无法观测的方式探究“江”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