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面的哲学中徘徊着。可即便如此,我仍旧忍不住去就着自己有限的认知和知识去思考,尝试去解释,这就像是本能,亦或者,是一种“病发症状”。
我的肉眼观测不到真相,连锁判定的观测中更是一片空白,我追寻着感觉——这个感觉,也许是对更深入的某种现象运转的感知,也或许只是一种错觉——从那只在感觉中隐约呈现出来的人来人往中,寻找那最隐秘的线索。哪怕假设自己和船舰中的人们身处在不同的平行空间中。他们视为隐秘核心的地方,也必然存在于我所能观测的这个看似空无一人的船舰内部。我们看到的景状也许是不同的,但是,发生某种现象的位置却是相同的。
我感受到了他们。他们感受到了我吗?我暂时无法干涉到他们,他们可以干涉到我吗?这些问题似乎有答案,因为我并没有受到阻拦。我在追寻的尽头,看到了一扇颜色和样式都格外显眼的红色小门,它就像是点缀在黑白电影中。唯一刺目的存在。又仿佛是一路行来,那些一致的风格,就是为了衬托这扇红门的独特性和存在感。
于是,我觉得自己找到了地方。
时间还剩下多少?我心中猜测着。陷入疯狂和扭曲中的四天院伽椰子就像是陨石一样,沿循着神秘而必然的轨道,持续摧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