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声息的情况下,坚持下去的希望。
即便如此,我也没有吃掉它。
四级魔纹在我的左手中构造出长刀。我挥起它,将自己的右手掌砍了下来。然后,在右江惊讶又充满恶意的狞笑中,把她的右手掌接在断肢上——就如同真江挖掉了我原来的左眼,安上了她的左眼那般。从现在开始,我的右手,也是“江”的了。
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,左眼开始抽搐起来,一如经受了百千次的剧痛。仿佛视觉神经有了自己的意识,以自己的力量在肌肉中扎根,蔓延,这钻心的。丝丝缕缕的痛苦不断向下蔓延,绕到后脑,越过脸颊,刺入颈脖,来到肩膀。继而来到手臂中,骨头,肌肉,血管,神经,全都在这一种痛苦的力量中开始抽搐,我的半个身体都已经在痛苦中麻痹,但是,腕部和手掌的存在感却越来越清晰,那从手臂蔓延而来的东西和手腕接驳。手指就不由自主地快速活动起来,反关节的摆幅让人觉得,是不是指节已经折断,亦或者根本就没有骨头。
我不觉得这是自己下意识的行为,藏匿在我身体和意识深处的它,以这么一种怪异的方式,让我无法否认它的存在。但是,我也同样不觉得它是右江,控制手指运动的,绝对不是右江。
我在痛苦中。仍旧凝视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