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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黎医生和我看到的世界是不一样的,在她眼中的世界构成,概念和观念都和我们这些神秘专家有极大的差异,但从结果来说,又不是错误的。很多时候,都让我觉得世界就如同一个多面体,我们和她们都只看到各自的一面,而认为世界就是那一面所呈现的那样。但是,在我们所无法观测到的另一面,世界也同样以我们所无法观测方式运行着,而并非是我们不去观测,本来运行的东西就会停止。
反过来说,阮黎有自己的作战方式,针对同一个目标,却能用非神秘的,我所无法理解,甚至难以观测的方式,去发起攻击——假设这个敌人和我处于同一个世界观,处于同一个观测角度,那么,其对阮黎医生的战斗也是无法观测到的。虽然看不到,也许可以感觉到,但是,很可能无法及时做出应对——
是的,这就是“下药”,以目标无法观测到,甚至于无法察觉的方式“下药”。
我的想法在右江的声音响起后,也在脑海中浮现,然而,这并不是我想要做的事情。我并不打算想这些事情。
我立刻意识到,右江的思维锁定又开始了。我无法抗拒这种力量,就必然会在她的约束中,呈现某一个方向的思维,而她的所作所为在许多地方都体现出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