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她可以找到种种理由和逻辑证明自己的正确。我也同样可以找到种种理由和逻辑证明自己的正确,而最终的正确,也仍旧要在事情发生之后,确定结果之时。才能得到最终的证明。也只有在那个尘埃落定的时候,才能观测到命运的痕迹,剧本的迹象,而在那之前的任何判断,都只是动摇人心的话术而已。
“原来如此,原来你是这么想的。”右江凝视着我。月之眼所形成的左眼闪烁着迷离的光,就好似要将对视者引入噩梦中,“的确,任何情况都必须用结果来说话,所谓的‘必然’,也都是在结果确认之后才能放出的马后炮。那么,在你所期望的出来前,就将你杀掉吧。如此一来,你便无法对结果进行观测。如果你真的认为,自己的观测可以在极大程度上,决定某些事情,那么,你自己的死亡,便是这种观测行为的最大弱点了吧。”
她这么说着,我无法猜测,她究竟利用思维锁定,在我定向的思绪洪流中究竟看到了什么。和右江对话的机会一直都很少,而在大多数面会的时间里,她的表情也总是给人一种疯狂又激进的感觉,就好似她被塑造了这么一个独特的个性,却也只是这么一种被塑造出来的形象,有着极为别扭的刻意感。无论如何,我都不觉得,过去对她的种种印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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