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和大多数人不一样,但是,我们的确在看着同样的东西,所要面对的是同一种状况。正如在我和阮黎医生的眼中,眼前的东西是“精神统合装置”还是别的什么。右江又是怎样的一种状态,此时究竟又是幻觉还是真实发生的事情,大概都有着不同的理解吧。但是,我们两人在同一时间。以这样的方式再会,一起见证的情况,当然不可能是两种截然不同,完全毫不相干的情况。
末日就是末日,死亡就是死亡,真正不存在的也不会存在。既然已经存在,那么,就必然不可能是不存在的。这个观测到的现象存在或不存在不一样,于本质上即是“存在”也是“不存在”的东西,才是最没道理的。必然存在的东西,被观测为“存在”和“不存在”,并不会改变这个东西定然存在的事实。
我接受这样的想法,对自己生命中,所存在过的那些人和事,以及已经消失的那些人和事,再没有半点怀疑——也许在我的观测中,他们一下子存在,一下子消失,一下子活着,一下子死去,一下子是这样的面孔,一下子又是另一张面孔。但是,他们的本质是存在的,他们的存在,和我的存在发生了交织,哪怕这种交织里充满了无法理解和不可思议,但是,交织出来的故事本身,对身处其中的自己而言,是如此的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