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小女孩的手工艺制品,但在高川的眼中,这就是勋章,是被他救助的人,所给予他的报答、表彰和期许。也许有许多人不能理解,但没有关系,高川并不在意,他相信,正如不理解的人有那么多一样,可以理解的人也一定有许多。
高川接过递来的鲜花,向在场的所有人挥起手,在欢呼声中走向后台。摄像头记录了这个过程,在所有可以接受到信号的地方放映,之后,哪怕需要跨越大洋,这份影像也会抵达那些信号被阻断的地方,作为一只强心剂,注射进各个战区人们那不安又恐慌的内心中。
这就是力量。高川感觉到了,虽然无法说得详实,但就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人们的欢呼声中散发波动,然后被以“感受”而非脑硬体监控的方式抓住了——这就是力量,他突然觉得,自己之所以会做之前的那场梦,正是因为这股力量的存在。那并不仅仅是梦,也是意识行走,一种无意识做到的意识行走。并不是其他人来到自己的梦中,而是他走进了那个仿佛梦境一般的意识态世界里。
这可真是太奇妙了。高川不由得这么认为。因为,义体化和脑硬体对意识行走的抗性很强,在很多情况下,意识行走的力量对自己是起不了太好作用的,而自己也相对的,几乎没有使用意识行走这种“神秘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