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响,连锁判定、肉眼和视网膜屏幕都无法对其进行观测,也无法直接给出“对方有多厉害”的判断。虽然可以想象,对方的出现,是因为纳粹和末日真理教,乃至于其他潜在敌人的威胁,但是,正因为对其一无所知,所以,这些想象和猜测是否正确,也不得而知。
只有在这种未知成为过去。而自己仍旧存活下来,才能通过反思,去判断自己所面对的这一次神秘事件到底有多危险。
那么,这一次到底有多危险呢?或许过去自己在种种搏杀中生存下来了。但是,高川仍旧不敢肯定,自己仍旧可以在这一次存活下来。情报只能从现在开始收集,而且,必须要考虑到最坏的状况。那就是除了自己的亲身体验之外,其他人都不足以倚靠。不过,这也是习以为常的情况了。
高川没有半点不安,恐惧当然是存在的,但是内心却是平静的,这些恐惧就好似溪水一样,平缓地流淌着,只在尚存血肉的身体部分,带来一些不良的反应,不过。义体化的部分占据了绝大多数,所以,血肉部分的不良反应并不会带来行动上的障碍。
他沉默着,等待着。等待着那莫名其妙之物的离去,也等待着会不会有谁突然打破这个“独自一人”的状况。按照常理来说,房间外当然是有许多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