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是和这些概念完全一模一样的东西。只有一点可以确定,又有怪异于自己不在的时候,进入这个房间了。但是,到底是只针对自己而来,还是敌人对这艘大船整体性侵蚀的一部分,仍旧无法确定。
虽然很诡异,但是,感觉上暂时没有危险。高川收回视线,从冰箱中取出红酒,给自己斟了一杯,又从口袋里掏出骆驼牌香烟,塞入嘴中点燃了。
高川对许多怪异的征兆都没有办法,强行破坏这个标靶是不是正确的,也无法确定,因为他没有感受到危险,更像是仅存于视网膜上的诡异现象而已。他的选择是静观其变,因为,错觉也好,幻觉也好,只有这种程度的话,既无法伤害到自己,也无法顺藤摸瓜,迫使对方暴露出来。
不一会,电话铃响起,他接听了,是刚离开的那位女军官。
“高川先生,请问你的房间里,是不是有一个标靶产生了特别的变化?”她一开口就突入正题。
“是的,看起来像是衔尾蛇之类的东西。”高川平静地回答道。
“有个不好的消息。”女军官顿了顿,才说:“已经有十八个类似的报告了。正好是十二个昏迷者,和包括您在内的六名无恙者的房间。”
“原来如此,使用生还者作为定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