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自我认知中所包括的死亡的意义,不成为一个固化的解释。否则。拥有灵智和知性的人,和那些没有知性的死物就没有任何差别。
在高川的观念中,“牺牲”也许是事实的,难以改变的,但从来都不是一个褒义词,也从来都不是理所当然的。如何看待“牺牲”,以之为出发点,去做更多的事情——哪怕所做的事情没有差别,但是,仅仅是出发点上思哲的差异。就足以让高川不认为,自己和女军官是一类人。
高川不能说,自己讨厌女军官,也不会把自己视为正确。而将对方的想法视为不正确。他允许女军官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,但并不意味着,他就会完全坐视女军官的行动,而自己什么都不做。
的确,女军官控制了大部分人,这让她代表了“大部分”。在少数服从多数的情况下,她也确实是一个团结而紧密的团队的核心。
战术合作与自我革新委员会,这是一个已经存在,也无法反驳其存在基础的新生组织,它必然在很长一段时间内,强有力地控制这次计划的走向。它不是正确或错误的,而是合理的,是一个在特殊情况下,各种因素纠缠所诞生的结果。
高川不否认这个结果的合理性。也从未想过要去瓦解女军官一手建立的这个临时组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