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澳大利亚,然后让所有人的死亡,去换取纳粹最大程度的损失,就是最有价值的。”
“很遗憾,我不赞同你的看法。”高川从一开始,就知道这名女军官会如此解释,“这样的价值衡量只是你的一意孤行。我十分清楚,这次航行计划中,并没有让所有人都牺牲的准备,做计划的人也从未打算故意用所有人的牺牲,去换取你所说的‘纳粹的最大程度的损失’。我们都知道,这次会死很多人,也许是全部人,这是客观的事实,而不是主观的推动——知道吗?主观和客观是不能混为一谈的。同样的牺牲。客观产生的结果,那是没办法,而主观产生的结果,那叫做谋杀。”
女军官沉默了半晌。但仍旧顶直了脖子,对高川说:“无论主观上是不是谋杀,在客观上,我仍旧认为,这样的处理是正确的。最有效率,也最有价值的。”
“我不和你谈论正确、效率和价值。”高川觉得,如果是以前的自己,尤其是脑硬体占据思维情绪主导地位时的自己,或许会和对方讨论这种东西,但现在不同了,他觉得,虽然死亡是事实基础,但是,一个完整的人。拥有情感和知性的人,无论如何,都不应该以一个纯粹的死亡概念为事实基础,去看待所有事物的价值,因为,人所谓的“死亡”,从来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