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”高川在怪异紧张的气氛中,一边警戒着,一边向船长问到,“是谁开的门?”
“不是你吗?”船长说,顿了顿,他意识到不妥,又说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我看到的,是你以一个怪物的形象,把门硬生生砸开了。”高川说。
“……我觉得,除了我们都在做梦这个解释外,没有更好的解释。”船长的声音有些干涩:“如果敌人可以在现实中扭曲每一个人的认知,量身定制不同的现象,那我们的处境,将会是比做噩梦更糟糕。”
“也许,也不是太糟糕。”高川如此回答。因为,他早就遭遇过类似船长所说的这类敌人。
尽管眼下的情况怪异又凶险,不可理喻,但却还没有对自己两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。在高川的视网膜屏幕中,脑硬体对义体的监控数据全都处于最佳状态。无论如何,选择都不多,离开这个房间,找到其他人,确定这艘船的状态——高川这么想着,问到:“船只的航行方向还能确认吗?”
“有特别制造的自动导航系统。”船长说:“如果人员不能工作,就只能依靠这个系统了。你说它靠不靠谱,我觉得,必须相信它是靠谱的,除此之外,我们没有其他选择。”(。),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