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她有一点说得很正确:无论怎么做,结果都不会有变化。我到是要问问你,船长,在这个前提下,应该怎么做,是重要的吗?”
“我觉得在结果不变的情况下,如何去做事是很重要的。”船长斟酌了一下,说:“但是,并不是最重要的。”
“那么,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呢?”高川反问到。
“在于我们自己认为什么是最重要的。”船长那因为恐惧而持续失血苍白的脸上,露出一丝饶有深意的笑意,“说到底,自己认为最重要的东西,并不总会是他人同样认为最重要的东西,在‘最重要’的认知上,每个人的分歧其实是很大的,但是,仅仅是‘重要’的认知,大部分人却相同。我个人是这么认为的,那个女人最大的问题,就在于,在什么是‘重要’的这一点上,她的认知也和我们这里的大多数人不一样——但是,这并不意味着她是错的。”
“是的,没有人可以说她完全是错误的。”高川慎重地说:“因为,她是先知。”
船长一下子瞪大了眼睛,倒抽了一口气,仿佛明白了什么般,说到: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!”
“可是,这并不意味着,我就一定要赞同她的所有想法和行为。”高川认真地盯着船长的眼睛,说:“因为,我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