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的高速运动也正是这看起来复杂又脆弱的体系的一部分——脑硬体显示于视网膜屏幕上的数据,显示着这个在极速运动下所观测到的特殊世界到底是何等的坚固,哪怕再承受几百倍当前速度值的量级,也无法将这个体系凿穿哪怕是一个小孔。
世界看上去是脆弱,但实际却又是如此的坚不可摧,神秘学中所描述的那些“超越世界”或“毁灭世界”的言论,在眼下都变得荒诞不经,是真真正正的臆想。这样一种念头浮现在义体高川此时的脑海中:当自己身为世界的一部分时,自我的任何运动,都无法摧毁世界,而只会是摧毁自己,只是,当自己被摧毁的时候,自己所观测的世界也一定会不复存在,但也仅仅是“在自己活着时所观测到的世界”不复存在而已。
自己作为一个人,所观测到的世界是真实不虚的,但却又并不完整,却让人也因此觉得,也许有一个绝对完整,牢不可破,不会被个人的观测、运动和存在与否强烈影响到的世界,存在于此间。个人所观测到的脆弱世界,被这个牢不可破的固有存在世界笼罩着,彼此的关系,前者就像是后者的一种假象,一种偏差,一种错觉,一种基于个人理解和情感上的表象。
“所有将会被摧毁的,都并非真实……吗?”义体高川不由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