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”的可能性。
这些不尽相同的“过去”让人产生错觉,认为自己的命运不止一条,可实际上,只有自己所身处的这个现在,以及从这个现在反推去的过去,是唯一的,而被这个过去和现在推向的未来,也是唯一的仍旧是末日。
世界线理论并不只有一种,但义体高川所知道的那一种,当人置身于某一条世界线中,其他的世界线都将只是泡影,只是数字上存在的幻觉,是可能性的冷笑话。
末日幻境没有改变,无论自己置身于哪一个世界线,这条世界线的尽头,仍旧收束于末日的命运中。
那庞大复杂的,让人看不清的“剧本”,其存在感在这样的必然中是如此的强烈。
此时唯一和文蛛对峙的最终兵器虽然也是静立着,但在义体高川的视网膜屏幕中,它的变化还在持续。只有战场环境的变化减少了,让人有一种稳定的感觉,就仿佛在暗示,中继器和中继器的相互干涉已经陷入某个僵持的状态。可是,这种僵持并不意味着稳定,只要中继器还在世界线的范畴上进行运作,“过去”就从未停止变化,“现在”也不会固定于一个可以如常观测的状态。
义体高川毫不怀疑,眼前的这个最终兵器,会在下一瞬间,就不是“静止在那个坐标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