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灭的局面。就这样的推论来说,我其实很接受如今的这个世界线。我认为这次世界线变动是我方的胜利。”
她的目光在高川和船上脸上移动,慎重又诚恳地说“不管末日真理教和纳粹是否满意眼下这个世界线,我都认为,我们应该感到满足。”
这么说着,顿了顿,又再次强调到“对手是末日真理教和纳粹,我不认为会有更好的结果。”
“说起来,真是让人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。”船长岔开话题,因为女军官加重的语气让氛围有些沉重,但是,既然现在的结果应该被视为“己方的胜利”,那么,他觉得不应该让这样的氛围再持续下去,取得胜利之后,大家高兴一,放松一下,享受幸存的余韵,才是正确的。所以,他这么说到“听高川先生说原来的世界线的事情,就好似在听平行世界的故事一样。怎么说呢,没什么真实感。”
“那是因为,现在的我们完全是这个世界线的结果。只能把另一个世界线所发生的事情当作可能发生的事情来看待。”女军官笑了笑,她的眼神有一儿醉意,有一儿松弛,让人觉得,和她聊天不再是如同针扎般的感觉当然,在组建战术合作与自我革新委员会之前,她也一直给高川这种松弛感,更像是专门为了让人解除压力的花瓶,哪怕